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仿佛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她收回心神，坚持将手头的采访稿弄好，外面已经天黑了。
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，就这个下午，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子吟的屋子里的确挺乱的，抽屉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。
闻言，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，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难道你不愿意吗？”子卿反问，“刚才程总可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交出程序，来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其中一个助手不放心。
“问了，她有喜欢的人。”
符媛儿疑惑怎么回事，却见妈妈伸手往前指了一指。
真的是妈妈！
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，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，子卿已经放弃跟程奕鸣结婚的想法了。
她说的“真相大白”那一天，仿佛是某个节点。
包厢门慢慢关上，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他不是每天都回程家吗？